认朝廷爱民忧国之意疾速前来送纳候事定日第推恩所有金银棱道并与免纳今具逐处库分纳下项州南左藏库纳州北元丰库纳州东都茶场纳州西榷货务纳右出榜晓示诸色人如有乞觅并依军法施行都人读榜见金银不足则必致怨怒却来攻城男子尽杀妇人驱虏屋宇焚烧金银钱物竭底将去。又言家族不保虽有财宝何所用之读之者莫不扼腕唾骂。
靖康前录曰:王孝迪领簇合犒设大金国金银所出榜籍士庶所有之物谓如此则免吾民肝脑涂地不然则男子杀尽女人虏尽宫室焚尽金银取尽其辞乖谬不可具言人谓之四尽中书以比李邺六如给事。
种师道姚平仲兵至李纲上奏乞令师道平仲听节制。
传信录曰:余奏上曰:勤王之师集者甚众兵家忌分节制归一乃克有济愿令师道平仲等听取节制上降御笔曰:师道老而知兵职位已高与卿同官替曹可也。盖上意欲以师道为亲征行营副使余窃叹上裁处之当而宰执间有密建白以为不可者上入其言,於是别置宣抚司以师道签书枢密院事充河北河东京畿宣抚使平仲为宣抚司都统制应西兵及四方勤王之师并隶宣抚司。又拨前後军在城外者属之而行营司所统者独左右中军而巳上屡申敕两司不得侵紊节制既分不相统一宣抚司所欲行者托以机密往往不复关报余窃私忧之自金人议和誓书已行之後朝廷日运金银币帛之属输其军中名果珍膳御酝之饷使者络绎冠盖相望上。又出御府珠玉玩好宝带鞍勒以遗之品数甚众其价不可胜计余每以谓赐此不足以为德适所以启戎心虽上恭俭视珠玉如粪土然戎之(改作彼既)生心何厌之有众方称上德不以余言为然金人益肆须(二字改作需)索无所忌惮(删此三字)已至求妓乐珍禽驯象之类靡不从之及勤王之师既集西兵将帅日至上意方壮。又闻金人虏掠城北屠戮如故而城外后妃皇子帝姬坟墓赞殡发掘殆尽始赫然有用兵之意余赞上曰:易於谦之上六称利用行师征邑国师之上六称开国承家小人勿用盖谦之极非利用行师不足以济功师之成非戒用小人不足以保治今陛下之於金人屈己讲和其谦极矣。而金人贪婪无厌(删此四字)凶悖(改作侵凌)愈甚其势非用师不可然功成之後愿陛下。
以用小人为戒而已使金人有所惩创不敢有窥中国之心当数十年无夷狄之祸(改革者作烽燧之警)不然一日纵敌数世之患忧未艾也。。
通判绛州军州事徐昌言杀义胜军。
中兴遗史曰:平阳府义胜军乱之次日报到绛州绛州有义胜军四千人将官牛清统之清山後人粗率勇悍通判徐昌言谓不先图之必有平阳府之变乃白於知州李元达请先为之备元达本儒生不知时变不从昌言与幕职官苦言之元达不得已请昌言一面措置昌言以教阅为名开甲仗库令官军带甲整葺军器时清下寨於东门外是日昌言闭其东门方转五鼓自南门北门出兵转城以趋其寨。又令民兵悉上城之东壁令之曰:闻战声则助其声势昧旦两门出兵皆叩其寨即斩关以入直造清之寝清夜饮方醉与数妇人寝闻难取器械不及创甚被执於见尽杀投附义胜军城中民兵登城东壁呼噪以助其势投附人尽被诛戮诸州闻绛州之事乃皆杀投附人昌言字献可衢州人。
统制马忠以勤王兵至京师熙河路经略使姚古秦凤路经略使种师中及折彦质折可求刘光国杨可胜范琼李宝诸路勤王兵至京师。
诸路勤王兵号二十万到京师夜间人心稍定。
赐进士出身头品顶戴四川等处承宣布政使司布政使清苑许涵度校刊。